译文
我早知道忠言直谏有祸,原想忍耐却又控制不(bu)住。
此理愧对通达者,所保(bao)名节岂太浅?
张衡,字平子,是南阳郡西鄂县人。张衡年轻时就擅长写文章,曾到“三辅”一带游学,趁机进了洛阳,在太学学习,于是通晓五经,贯通六艺,虽然才华比一般的人高,但并不因此而骄傲自大。(他)平时举止从容,态度平静,不喜欢与世俗之人交往。永元年间,他被推举为孝廉,却不应荐,屡次被公府征召,都没有就任。此时社会长期太平无事,从王公贵族到一般官吏,没有不过度奢侈的。张衡于是摹仿班固的《两都赋》写了《二京赋》,用它来(向朝廷)讽喻规劝。(这篇赋,他)精心构思润色,用了十年才完成。大将军邓骘认为他的才能出众,屡次征召他,他也不去应召。
绮罗黯淡了它的流光,池馆剥落了它的红瓦,琴瑟的弦断尽了,丘垄也终(zhong)渐化为平川……
摘来野花不爱插头打扮,采来的柏子满满一大掬。
苏轼回复陈公说:“事物的兴盛和衰败,是无法预料的。(这里)从前是长满荒草的野地,被霜露覆盖的地方,狐狸和毒蛇出没的所在。在那时,哪里知道(今天这里)会有凌虚台呢?兴盛和衰败交替无穷无尽,那么高台(会不会)又变成长满荒草的野地,都是不能预料的。我曾试着和陈公一起登台而望,(看到)其东面就是当年秦穆公的祈年、橐泉两座宫殿(遗址),其南面就是汉武帝的长杨、五柞两座宫殿(遗址),其北面就是隋朝的仁寿宫也就是唐朝的九成宫(遗址)。回想它们一时的兴盛,宏伟奇丽,坚固而不可动摇,何止百倍于区区一座高台而已呢?然而几百年之后(hou),想要寻找它们的样(yang)子,却连破瓦断墙都不复存在,已经变成了种庄稼的田亩和长满荆棘的废墟了。相比之下这座高台又怎样呢?一座高台尚且不足以长久依靠(kao),更何况人世的得失,本就来去匆匆(岂不更难持久)?如果有人想要以(高台)夸耀于世而自我满足,那就错了。世上确实有足以依凭的东西,但是与台的存在与否是没有关系的。”
花草树木知道春天即将归去,都想留住春天的脚步,纷纷争奇斗艳。就连那没有美丽颜色的杨花和榆钱也不甘寂寞,随风起舞,化作漫天飞雪。
涩滩的流水嘈嘈不休,两岸山上到处跑着猿猴。
一边喝酒一边高歌,人生短促日月如梭。好比晨露转瞬即逝,失去的时日实在太多!
齐王说:“能让我知道是什么道理吗?”
坚守自己的志向和立场永不改变,不管外面的环境发(fa)生怎样的变化。
伊水洛水一带很快就可以收回,长安不必费力就可以攻拔,就可以收复。
既然进取不成反而获罪,那就回来把我旧服重修。
你不知道吴中的张翰是个旷达之人,因见秋风起而想起江东故都。
玩到兴尽就满意地下山去,何必非要和这位隐者相聚。
注释
醨:米酒。
(65)疾:憎恨。
〔7〕委身:托身,这里指嫁的意思。
8“成于机杼”,今语要倒过来说,在织布机上织成。“机”,最早就是指织布机。杼,机上的梭子。
雉(zhì):野鸡。
(11)益苦:更加艰苦。意思是难于想出招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