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难道说我没衣服穿?我的衣服有六件。但都不如你亲手做的,既舒适又温暖。
慷慨决绝啊实在不能,一片纷乱啊心惑神迷。
凶器袭来王亥被杀,女子究竟如何得以保存性命?
庭前的芍药妖娆艳丽却缺乏骨格,池中的荷花清雅洁净却缺少情韵。
梅花岭上的南北路口,凄风苦雨把征衣湿透。
有人问我平生的功业在何方,那就是(shi)黄州、惠州和儋州。
晨光(guang)初照,屋室通明,早衙鼓正开始咚咚地(di)敲响。小狗在台阶上睡觉知道大地已经(jing)变得潮湿,小鸟正在窗前不停鸣叫仿佛在报(bao)告天晴的消息。昨天饮酒甚多,到今天早晨起来尚有头重脚轻之感,刚刚脱去了冬衣顿时令身体轻松爽快。睡醒后只觉得心境非常空明而没有烦恼,大概是夜里没有思乡之梦撩人愁思的缘故吧。
夜静(jing)更深,月光只照亮了人家房屋的一半,另一半隐藏在黑夜里。北斗星倾斜了,南斗星也倾斜了。
两水(shui)与湖交汇处的夜晚空空朦朦,蜿蜒千里,一派混沌。
枫树在深秋露水的侵蚀下逐渐凋零、残伤,巫山和巫峡也笼罩在萧瑟阴森的迷雾中。巫峡里面波浪滔天,上空的乌云则像是要压到地面上来似的,天地一片阴沉。花开花落已两载,看着盛开的花,想到两年未曾回家,就不免伤心落泪。小船还系在岸边,虽然我不能东归,飘零在外的我,心却长系故园。又在赶制冬天御寒的衣服了,白帝城上捣制寒衣的砧声一阵紧似一阵。看来又一年过去了,我对故乡的思念也愈加凝重,愈加深沉。 夔州的高城上又迎来了落日。每当晚上北斗星出现的时候,我就按照它的方向来寻找长安的所在。听到巫峡的猿啼,我真的流下泪来。我也希望乘着浮槎回到自己的故乡,但这愿望终究还是落空了。我还记得我从前春宿左省值夜的时候,晚上熬夜写些明朝的封事,点燃书案上的香。可现在我早已不在那里就职。滞留此地,傍晚时分听到城楼上吹起悲笳,心中升起一股隐然的悲痛。你看,山石上爬满了藤萝。月亮刚刚升起来的时候,月光是照在藤萝上的,而现在它已经照到河洲前面的芦荻花上面去了。我一夜无眠,一直在怀念长安。 白帝城里千家万户静静地沐浴在秋日的朝晖中,我天天去江边的楼上,坐着看对面青翠的山峰。连续两夜在船上过夜的渔人,仍泛着小舟在江中漂流。虽已是清秋季节,燕子仍然展翅飞来飞去。汉朝的匡衡向皇帝直谏,他把功名看得很淡薄;刘向传授经学,怎奈事不遂心。古人尚且如此,我更是不必说了。年少时一起求学的同学大都已飞黄腾达了,他们在长安附近的五陵,穿轻裘,乘肥马,过着富贵的生活,我却注定要为一个信念苦渡人间。 听说长安的政坛就像一盘未下完的棋局,彼争此夺。反复不定,反思国家和个人所经历的动乱与流亡,有说不尽的悲哀。世道的变迁,时局的动荡,国运今非昔比,王侯们的家宅更换主人,无奈宦官当道,贤臣良相更成泡影。中央的典章、文物、制度都已废弃,在政治上我已经是一个被遗忘的人了。回纥内侵,关山号角雷动、兵戈挥舞;吐蕃入寇,传递情报的战马正急速奔驰。在这国家残破、秋江清冷、身世凄苦、暮年潦倒的情况下,昔日在长安的生活常常呈现在怀想之中。 日复一日,大明宫遥望着终南山,却望不到。那些深居的隐士,天露和玉屑,都已被他们吸光饮尽,青鸟报信,西王母自瑶池驾临,紫气弥漫,老子骑牛西去。记得当年朝上,雉尾扇开合如同祥云移回,日光沐浴着圣殿,让我看清玄宗的容貌。记得当年位列朝班,青琐门下意气风发,而现在,疾病无情地消磨着时光……秋已渐深。 谙练一种时空的分身术,瞿塘峡、曲江头,距离被心灵无限地缩短。十五年前我写《乐游园歌》,花萼楼、芙蓉园历历在目。安禄山的铁蹄已使一切烟消云散。那时,黄鹄还在亭院内高飞,成群的白鸥被游人的舟楫惊起。——而今,一切都消逝了,消逝了……没有任何留恋的事物。 遥想汉武帝曾在昆明池上练习水兵,一面面战旗迎风击鼓。池中石刻的织女辜负了美好的夜色,只有那巨大的鲸鱼还会在雷雨天与秋风共舞。波浪中的菰米丛犹如黑云聚拢,莲子结蓬,红花坠陨。多想像飞鸟一般自由滑翔于秦中的天空,现实却困我在冷江上无言垂钓。 从长安到渼陂,途径昆吾和御宿,紫阁峰在终南山上闪耀。我想念一路的香稻和碧梧,在丰收的季节 吸引着鹦鹉与凤凰……等到春天,曼妙的仕女们还会采摘花草相互赠送,伙伴们在暮晚时分仍要移棹出发,不愿归返。昔日,我可以凭借词语凿穿时代的黑井,痛饮山河甘洌,而今却只能在回忆中围拢水源,抚摸它岑寂的微光。
清晨我将要渡过白水河,登上阆风山把马儿系着。
哥哥拥有善咬猛犬,弟弟又打什么主意?
幽王究竟杀的是谁?哪里得来这个褒姒?
手持杯蛟教导我掷占方法,说此卜兆最吉他人难相同。
我用拘挛的手爪,采捋茅草花;又蓄积干草垫底,喙角也累得病啦,只为了还未筑好的家。
注释
5.行杯:谓传杯饮酒。
⑦地衣:即地毯。
⒃穷庐:破房子。
99、人主:君主。
仪秦:张仪、苏秦:战国辩士。
⑴《荆州记》:“陆凯与范晔交善,自江南寄梅花一枝,诣长安与晔,兼赠诗。”唐汝谔《古诗解》则云:“晔为江南人,陆凯代北人,当是范寄陆耳。”这里用《赠范晔》题,乃暂从旧说。范晔:字蔚宗,顺阳山阴(今河南省淅川县东)人,南朝宋史学家、散文家。
(17)既已:已经。而况于:何况,更何况。
被服罗裳衣二句:“被服”,犹言穿著,“被”,披也。“理”,指“乐理”,当时艺人练习音乐歌唱叫做“理乐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