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你(ni)穿过的(de)衣裳已经快施舍完了,你的针线盒我珍存着不忍打开。
南苑吹花嬉戏,西楼题叶传情。故园里,多少美好的光阴。秋日里凭栏凝思,尚能记起旧时相聚。多少次如梦般美妙欢娱,换来的却是,流水般的各自东西。太久的分别,淡漠了当初的情意。竟不见归雁将锦书传递。
笔势左盘右收,左冲右突,如同漫天的闪电。也如同汉楚之间的战争来回拉锯。
西王母亲手把持着天地的门户,
不必再因贬官南方而垂泪千行了,今天不是乘一叶扁舟沿湘江北上了吗?
人们说,那(na)太阳落山的地方就是天涯,我竭力朝天涯眺望,也没法看到我的家。
黄雀的遭遇还是其中的小事啊,天鹅也是这样。它在江、海遨游,在大水池边停留休息,低头啄食水中的鰋、鲤,抬头吃菱角和水草,举起它的翅膀,驾着清风,在空中安详高飞,它自己以(yi)为没有灾难,与哪个也不相争了。可是没想到那射手正准备他石制的箭头和黑弓,整治他系有生丝线的箭,要在很高很高的地方射击它,它带着锐利的青石做成的箭头,拖着箭上的细丝绳,在清风中翻转了一下身子就掉下来了。因此,白天在江湖中遨游,晚上就放在鼎鼐中烹调了。
只看见柳絮如颠似狂,肆无忌惮地随风飞舞,轻薄不自重的桃花追逐流水而去。其七
不知不觉就立秋了,夜也渐渐长了。
我(在楼上)悠闲地翻看道教书籍慵懒着没有起身,隔着水晶帘看(你在妆台前)梳头。著压(一种织布工艺)的红罗总是追逐时髦新颖的花样,绣着秦吉了(一种类似鹦鹉的鸟)花纹的纱布染着酒曲一样的嫩色。
后来,霍氏被杀,而告发霍氏的人都被封官。有人为徐生上书说:“我听说有个探望主人的客人,看见他家灶上的烟囱是直的,旁边还堆了些柴火。客人对主人说:“改为弯曲的烟囱,把柴火移走,否则将有火患。主人没理他。不久主人家果真失火,邻居们一起救火,有幸使火熄灭。于是主人杀牛备酒,感谢他的邻居。身上烧伤者在上座,剩下的各按他们的功劳就座,而独独不邀请说改烟囱为弯曲的人。有人对主人说:“假使当初听了那客人的话,不用牛、酒,最终可以使火患没有。如今按功劳而邀请宾客,提出把烟囱改成弯曲的、把柴移走的人没有得到奖赏感谢,却把焦头烂额的人作为上宾吗?”主人于是醒悟而邀请他。今茂陵徐福屡次上书说霍氏会有变化,应当防止杜绝他。假如按福所说的做,那么国家不用分割土地出卖官爵,大臣死,叛乱等事都不会发生。往事既然已经发生,唯独徐福一人没有蒙受皇恩。希望皇上明察——重视徙薪曲突的方法,把它放在焦发灼烂之人的上面。”皇上于是赏福帛十匹,之后任他为郎。
黄初四年五月,白马王彪、任城王彰与我一起前往京城朝拜,迎奉节气。到达洛阳后,任城王不幸身死;到了七月,我与白马王返回封国。后来有司以二王返回封地之故,使我二人在归途上的住宿起居相分隔,令我心中时常忧愤!因为诀别只在数日之间,我便用诗文自剖心事,与白马王离别于此,悲愤之下,作成此篇。 在承明庐谒见我的皇兄,去时返回那旧日封国的疆土。清晨从帝都扬鞭启程,黄昏经过首阳山的日暮。伊水和洛水,多么广(guang)阔而幽深;想要渡过川流,却为没有桥梁所苦。乘舟越过翻涌的波涛,哀怨于东方漫长的旅途;回首瞻望洛阳的城楼,转头难禁我哀伤反复。 浩荡的空谷何等寥廓,山间的古木郁郁苍苍。暴雨让路途充满泥泞,污浊的石浆纵横流淌。中间的路途已绝不能再前进,改道而行,登临高峻的山冈。可是长长的斜坡直入云天,我的座马又身染玄黄之疾。 马染玄黄,可是仍能奋蹄;我怀哀思,却曲折而忧郁。忧郁而曲折的心志啊,究竟何所牵念?只为我挚爱的王孙即将分离。原本试图一同踏上归路,中途却变更而无法相聚。可恨鸱枭鸣叫着阻扰着车马;豺狼阻绝了当途的要津;苍蝇之流让黑白混淆;机巧的谗言,疏远了血肉之亲。想要归去却无路能行,手握缰绳,不由得踟蹰难进! 踟蹰之间,此地又有什么留恋?我对王孙的思念永远没有终极!秋风激发微薄的凉意,寒蝉在我的身侧哀鸣。广袤的原野啊,多么萧条;白色的日影倏忽间向西藏匿。归鸟飞入高大的林木,翩翩然地扇动着羽翼。孤单的野兽奔走着寻觅兽群,口衔着蒿草也无暇独食而尽。感于物象触伤了我的胸怀,以手抚心发出悠长的叹息。 长叹又能有什么用处?天命已与我的意志相违!何能想到,我那同胞的兄长,此番一去,形体竟永不返归!孤独的魂魄飞翔在昔日的故土,灵柩却寄存在帝都之内。尚存之人,须臾间也将过世而去,亡者已没,我的身体已自行衰微。短暂的一生居住在这世间,忽然好比清晨蒸干的露水。岁月抵达桑榆之年的迟暮,光影和声响都已无法追回。自我审思并非金石之体,顿挫嗟叹间令我满心忧悲。 心境的悲伤触动了我的形神,望弃置下忧愁不再复述哀情。大丈夫理应志在四海,纵使相隔万里也犹如比邻。假若兄弟的眷爱并无削减,分离远方,反会加深你我的情谊,又何必一定要同榻共眠,来传达你我的殷勤?过度的忧思会导致疾病,切莫沉溺在儿女之情的缧绁;只是仓卒间割舍的骨肉之情,怎能不让人心怀愁苦和酸辛! 愁苦与酸辛引起了怎样的思虑?如今我笃信了天命的可疑!向众仙寄托祈求终究虚妄,让神人赤松子久久地把我诓欺。人生的变故发生在短暂的须臾,有谁能持有百年的长寿;一旦离别永无相会之日,再执王孙的手,将要等到何期?但愿白马王啊,珍爱您尊贵的躯体,与我一同安度寿者的黄发之年;饮泪踏上漫漫的长路,从此收笔永诀,与君分离。
汉使张骞当年都不曾把这花带回,真是徒然到了月支一回,连神农也不知道有这样美妙的鲜花。可惜的是这鲜花经过露凋雨打,真是绿肥红瘦,日益消损。 高高的绿竹在舍旁连成一片,稀疏的篱笆下花儿凋零,落英缤纷。碾米的碾涡深深可以装下骏马,藤蔓弯弯足以隐藏蛇虫。
夏朝的天子传了十几代,然后由殷商继承。殷商的天子传了二十几代,然后由周继承。周朝的天子传了三十几代,然后由秦继承。秦王朝的天子只传了两代就被推翻了。人的秉性相差并不很大,为什么三代的君主以德治世维持了长期的统治,而秦王朝的君主特别残暴无道呢?这个原因是可以理解的。古代英明的君主,在太子诞生时,就举行礼仪,让官员背着,主管该事的官员衣冠整齐庄重肃穆地到南郊相见,这是见天。沿途经过宫门一定下车,经过宗庙一定恭敬地小步快走,这是行孝子之道。所以,太子从婴儿的时候起,就接受了道德礼义。过去成王还在襁褓中的时候,就有召公做他的太保,周公做他的太傅,太公做他的太师。保的职责是保护太子身体安全,傅的职责是辅导太子德义,师的职责是教育训练太子智慧,这是三公的职责。同时还为太子设置三少,都是上大夫,称为少保、少傅、少师,他们的职责是与太子一同生活,为太子做出榜样。所以太子在幼年时期便获得了并于仁义道德的知识。三公、三少固然明白用孝、仁、礼、义辅导训练太子,赶走邪恶小人,不让太子见到罪恶的行为。天子审慎地选取天下为人正直、孝顺父母、爱护弟弟、博学多识而又通晓治国之术的人拱卫、辅佐太子,使他们与太子朝夕相处。所以,太子从诞生之时开始,所见到的都是正经的事,所听到的都是正派的语言,所实行的都是正确的原则,左右前后都是正直的人。一直与正直的人相处,他的思想和行为不可能不正直,就好像生长在齐国的人不能不说齐国话一样;经常与不正直的人相处,就会变成为不正直的人,就像生长在楚国的人不能不说楚国话一样。所以选择太子喜欢吃的东西,一定先为他传授学业,然后才给他吃;选择太子高兴玩的东西,一定先要他完成练习任务,然后才让他玩。孔子说:“从小养成的,就像天赋秉性一样,经常学习而掌握的,就像天生本能一样。”等到太子年龄稍大,懂得妃匹女色的时候,便送他到学馆学习。学馆,就是朝廷贵族子弟就读的馆舍。《学礼》上说:“帝入东学,学习尊重父母,崇尚仁爱,于是有了亲疏次序,把恩德推及到平民百姓;帝入南学,学习尊重老人,崇尚诚实,于是有了长幼差别,百姓也不相欺;帝入西学,学习尊重贤人,崇尚恩德,于是由圣贤和有智慧的人出任官职,功业不被遗弃;帝入北学,学习尊重显贵,崇尚爵位,于是有了贵人和贱人的等级差别,下级不敢越权犯上;帝入太学,跟着老师学习道德原则,学习之后就到太傅那里接受考试,太傅处罚他的锗误,匡正他不完善的地方,于是品德和智慧都得以增长,治国的道理也就获得了。这五学既然已经被帝王掌握,那么黎民百姓就可以通过教化和睦相处了。”等到太子成年举行了冠礼,免除了太保太傅的严格管束,便又有负责记过的史官,有负责进食的宰夫,负责进善言的人站在旌旗下面提醒,负责劝谏戒恶的人把他的恶行记录在木板上,那些敢谏的人还可以击鼓警戒。盲人史官背诵古诗相劝,乐工弹奏规劝的曲调,大夫进献计谋,士人传达人民的言论。习惯与智慧一同增长,所以行为切合规范,没有羞愧的事情;教化与心思一同成熟,所以所作所为都符合道德,像是天生养成的本性一样。夏、商、周三代时期的礼仪规定:春天早晨要迎接日出,秋天日落的时候要迎接夕月,这是用来弘扬敬道的办法;春季和秋季人学时,教室里坐着国家元老,帝王要拿着醯,亲自馈赠给他们,这是用来弘扬孝道的办法;出门远行则在车马上配上铃铛,慢行则符台《采齐》的音律,快走则符合《肆夏》的音节,这是用来掌握节度的办法;对于飞禽走兽,见到它活着便不杀它吃,听到过它的叫声便不吃它的肉,因此远离厨房,这是长施恩惠,并且弘扬仁德的办法。
注释
⑧夕露:傍晚的露水。
⑸苒(rǎn)苒:渐渐。
196.并驱:并驾齐驱。翼:指商纣军队的两翼。
(15)咫(zhǐ止):古以八寸为咫。
5.西归:萧士赟注:“唐都长安在西,白远离京国,故发‘西归安可得’之叹也。”
④把作:当作。握蛇骑虎:比喻危险。
⑴《居易录》:鲁城北有范氏庄,即太白访范居士,失道落苍耳中者。王琦按:杜甫有《与李十二白同寻范十隐居》诗云:“李侯有佳句,往往似阴铿。予亦东蒙客,怜君如弟兄。醉眠秋共被,携手日同行。更想幽期处,还寻北郭生。入门高兴发,侍立小童清。落景闻寒杵,屯云对古城。何来吟《橘颂》?谁欲讨莼羹?不愿论簪笏,悠悠沧海情。”疑即此人也。《埤雅》:《荆楚记》曰:卷耳,一名珰草,亦云苍耳,丛生如盘。今人以叶覆麦作黄衣者,所在有之。《尔雅翼》:卷耳,菜名也。幽、冀谓之襢菜,雒下谓之胡枲,江东呼为常枲。叶青白色,似胡荽,白花细茎,可煮为茹,滑而少味。又谓之常思菜,伦人皆食之,又以其叶覆曲作黄衣,其实如鼠耳而苍色,上多刺,好著人衣,今人通谓之苍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