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飘荡放浪一无所遇啊,真愚昧不堪自找苦痛。
荣幸之至,书不尽怀,曾巩再拜上。
时光易逝,人事变迁,不知已经度过几个春秋。
把活鲜的鲫鱼切成银丝煲脍,用碧水涧傍的香芹熬成香羹。这分(fen)明是在越中吃晚饭啊,哪里是在陕西的柁楼底下用餐呢?戎王子花远来万里,何年何月告别月支故土?异国绝域的珍贵花儿,如今在你的清水池塘四周滋生开放。
在此以前,太尉在泾州,担任营田官。泾州大(da)将焦令谌夺取民田,占为己有,多达几十顷,租给农夫耕种,说:“谷子将成熟时,一半归我(wo)。”这一年大旱,田野草都不长。农民将旱情告诉焦令谌。焦令谌却说:“我只知道收入(ru)谷子的数目罢了(liao),不知道旱灾。”催逼得更厉害。农民都将要饿死了,无法偿还,就告到太尉那里。太尉写了判决书,语言很是谦和,派人劝告焦令谌,替农夫求情.焦令谌大怒,将农夫叫了去说:“我难道怕段某吗?为什么(me)竟敢议论我!”拿判决书铺在农夫背上,用大杖打了他二十杖,农夫快死了,将他抬至太尉衙门的庭院,太尉大哭,说:“是我害苦了你。”立即亲自取水洗去农夫身上的污血,撕破自己的衣裳【或撕破农夫的衣裳】,包扎农夫的伤口,亲手敷上良药,早晚亲自先给农夫喂食物,然后自己才吃。将自己的坐骑卖掉,买谷子代农夫偿还地租,不让那农夫知道。
北望群峰奇绝,仿佛向东海倾倒。
孤独啊流落在外没朋友,惆怅啊形影相依自我怜悯。
梅花大概也知道自己飘落得早,所以赶在正月就开起花来了。
九重宫中有谁理会劝谏书函。
老百姓空盼了好几年,
记得初次相遇时的洞房情景,就只想应该永远在一起。谁知道短短的幽会欢好,竟会变成分离前的最后情爱,又恰好是在阑珊的暮春。对着满眼乱飘的柳絮,心里恐慌着这美好的春光将全部随他的离去而消释了。
我的小师傅喝醉以后就在绳床上小眯一会 。突然起身,须臾之间就横扫了几千张字。
插着羽毛的征兵文书疾如流星,朝廷调兵的虎符发到了州城。
欧阳先生(欧阳修(xiu)自称)夜里正在读书,(忽然)听到有声音从西南方向传来,心里不禁悚然。他一听,惊道:“奇怪啊!”这声音初听时像淅淅沥沥的雨声,其中还夹杂着萧萧飒飒的风吹树木声,然后忽然变得汹涌澎湃起来,像是江河夜间波涛突起、风雨骤然而至。碰到物体上发出铿锵之声,又好像金属撞击的声音,再(仔细)听,又像衔枚奔走去袭击敌人的军队,听不到任何号令声,只听见有人马行进的声音。(于是)我对童子说:“这是什么声音?你出去看看。”童子回答说:“月色皎皎、星光灿烂、浩瀚银河、高悬中天,四下里没有人的声音,那声音是从树林(lin)间传来的。” 我叹道:“唉,可悲啊!这就是秋声呀,它为何而来呢(它怎么突然就来了呢)?大概是那秋天的样子,它的色调暗淡、烟飞云收;它的形貌清新明净、天空高远、日色明亮;它的气候寒冷、刺人肌骨;它的意境寂寞冷落,没有生气、川流寂静、山林空旷。所以它发出的声音时而凄凄切切,呼号发生迅猛,不可遏止。绿草浓密丰美,争相繁茂,树木青翠茂盛而使人快乐。然而,一旦秋风吹起,拂过草地,草就要变色;掠过森林,树就要落叶。它能折断枝叶、凋落花草,使树木凋零的原因,便是一种构成天地万物的混然之气(秋气)的余威。秋天是刑官执法的季节,它在季节上说属于阴;秋天又是兵器和用兵的象征,在五行上属于金。这就是常说的天地之严凝之气,它常常以肃杀为意志。自然对于万物,是要它们在春天生长,在秋天结实。所以,秋天在音乐的五声中又属商声。商声是西方之声,夷则是七月的曲律之名。商,也就是‘伤’的意思,万物衰老了,都会悲伤。夷,是杀戮的意思,草木过了繁盛期就应该衰亡。” “唉!草木是无情之物,尚有衰败零落之时。人为动物,在万物中又最有灵性,无穷无尽的忧虑煎熬他的心绪,无数琐碎烦恼的事来劳累他的身体。只要内心被外物触动,就一定会动摇他的精神。更何况常常思考自己的力量所做不到的事情,忧虑自己的智慧所不能解决的问题?自然会使他红润的面色变得苍老枯槁,乌黑的头发(壮年)变得鬓发花白(年老)。(既然这样,)为什么却要以并非金石的肌体,去像草木那样争一时的荣盛呢?(人)应当仔细考虑究竟是谁给自己带来了这么多残害,又何必去怨恨这秋声呢?” 书童没有应答,低头沉沉睡去。只听得四壁虫鸣唧唧,像在附和我的叹息。
比翼双飞虽然快乐,但离别才真的是楚痛难受。到此刻,方知这痴情的双雁竟比人间痴情儿女更加痴情!
仿照你原先布置的居室,舒适恬静十分安宁。
可惜的是没有那个喜欢闹闹的人提酒来,只能希望你写篇动人的文章来提提神!
这和昔年相似的风光,引起心头的隐隐快乐。
淮南子有一叶落而知岁暮之句;我悟到洞庭波兮木叶下的诗情。
正逢你在悠(you)闲地欣赏弦歌,肃穆地坐在华美的厅堂。
注释
⑽水曲:水湾。
①圣泉:在玄武山,今四川中江东南。
(26)章:同“彰”,明显。
⑸“枯枝”句:谓枯枝生新叶,皆可爱也。
⑦安驱:稳稳当当地驾车。
⑥铺翠冠儿:以翠羽装饰的帽子。雪柳:以素绢和银纸做成的头饰(详见《岁时广记》卷十一)。此二句所列举约均为北宋元宵节妇女时髦的妆饰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