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许君死时(shi)五十九岁,在仁宗嘉祐(1056—1063)某年某月某日葬于真州扬子县甘露乡某地的原上。夫人姓李。长子名瓌,没有做官;次子名璋,任真州司户参军;三子名琦,任太庙斋郎;四子名琳,中了进士。五个女儿,已经出嫁的两个,一个嫁于进士周奉先,一个嫁于泰州泰兴县令陶舜元。
现如今,在这(zhe)上阳宫中,就数我最老。皇帝听说后,远远地赐了个“女尚书”的称号。我穿的还是小头鞋子、窄窄的衣裳;还是用那青黛画眉,画得又细又长。外边的人们没有看见,看见了一定要笑话,因为这种妆扮,还是天宝末年的时髦样子。
你曾经就任西畿县县令,三年下来,马不生(sheng)膘。为偿还高筑的债台,只好把佩剑卖了,任满还乡时,也(ye)仅仅是满载车书而归。现在冒着边关风雪远游朔方,衣衫单薄,难御寒风。此去就住在灵州的一个角落,每日早上可以听到报晓的号角,平时也没有什么客人来往。
寒水缓缓消退,岸边留下一线沙痕。春意渐渐回临,空阔的沙洲烟霭纷(fen)纷。晴日朗照,溪边的新梅香气氤氲。数枝梅花争相吐蕊,装点新春。我独在天涯满腔怨恨,试想我现在是何等的悲怆伤神?长亭门外,群山重叠,望不断的远山遥岑,正是令人忧愁的节令时分。遥想深闺中的你,一定也是思绪纷纭。画楼的层门紧闭,春风暗暗使你的容颜瘦损。我真是对不起你啊,让你独守空闺冷衾。辜负了多少尊前花月的美景,浪费了大好青春。你可知道,我也是归心似箭,恨不得一步跨进闺门。更有多少酸甜苦辣,留着回去向你诉说详尽。可等到我们再度相逢,恐(kong)怕又要过一年光阴。
新雨中草色多么青翠葱绿,晚风将松涛声送进窗户里。
枯衰的兰草为远客送别,在通向咸阳的古道。
在城东门买酒同我们畅饮,心宽看万事都如鸿毛一样。
悠闲地住在这里很少有邻居来,杂草丛生的小路通向荒芜小园。
为使汤快滚,对锅把火吹。
亚相勤于王政甘冒辛苦,立誓报效国家平定边境。
“谁能统一天下呢?”
我想到草木已由盛到衰,恐怕自己身体逐渐衰老。
我曾经评论义帝;称他是天下的贤君。仅仅是派遣沛公入关而不派遣项羽,在稠人广众之中识别卿子冠军、并且提拔他做上将军这两件事,若不是贤明之君能做到这些吗?项羽既然假托君王之命杀死了卿子冠军,义帝必然不能容忍。因此,不是项羽谋杀义帝,就是义帝杀了项羽,这用不着智者指点就可知道了。范增当初劝项梁拥立义帝,诸侯因此而服从;中途谋杀义帝,必不是范增的主意;其实岂但不是他的主意;他必然力争而却没有被接受。不采用他的忠告而杀死他所拥立之人,项羽怀疑范增,一定是从这时就开始了。在项羽杀卿子冠军之时,项羽和范增并肩侍奉义帝,还没有确定君臣之身份,如果替范增考虑,有能力诛杀项羽就杀了他,不能杀他就离开他,岂不是毅然决然的男子汉吗?范增年龄已经七十岁,意见相合就留下来,意见不合就离开他,不在这个时候弄清去、留的分寸,却想依靠项羽而成就功名,浅陋啊!即使这样,范增还是被汉高祖所畏惧。范增不离去,项羽就不会灭亡。唉,范增也是人中的豪杰呀!
眼前浏览过无数的文字后,胸中再无半点尘世间世俗的杂念。
在万里桥畔住着一位很有才华的歌妓,枇杷花环绕着她(ta)的住宅,在那枇杷花丛中,她闭门深居。
注释
83.假:大。
⑧红蓼:生于水中者名泽蓼或水蓼,开浅红色小花,叶味辛香。
和:和谐。七弦:指七弦琴。
遂:于是,就。
侬(nóng):我,方言。
⑥太师:对乐师的称呼。诏:告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