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今年春天眼看就要过去,何年何月才是我归乡的日期?
大丈(zhang)夫哪个没有奔走天下、安邦定国的远大志向?我和宗衮在两年之间,会面了又离别,离别了又会面,这当中来来去去所经历的路程,总共有三万里。为什么说(shuo)有这么长的路程呢?去年春天,我们两人在京城相会,当时我去桂林,宗衮去滑台;今年秋天,我们竟然料想不到又在桂林相会;过了没多(duo)久,宗衮因为国事的缘故又回到滑台。坐船坐车,来来往往,哪里只止三万里呢?人的一生有多久?刚聚在一起,突然间又要分别,象这样相距遥远,更何况像这样的知(zhi)己朋友极难遇上,还有什么好说的! 时间正值十一月,我们几个朋友出城到野外为宗衮饯行。秋天的天空洁净无杂物,像是俯向红色的山崖。再加上万重高山耸立,像从平地上突起。山像铁那么黑,像笔锋那么尖。又有阳江、桂江,从军城旁流过,向南流淌,喷薄进入大海,浸润着海中的蓬莱、方丈、瀛洲三座神山,处在朝廷的那些官员们,哪里知道遥远的边地还有这么美好的山水?山水既是这样,人也是这样,都充满情趣。宗衮面对此情此景,与我分手。忘记我还是可以的,怎么能忘掉这美好的山水啊!
不要取笑我,虽然年迈但气概仍在。请看,老翁头上插菊花者有几人呢?吟诗填词,堪比戏马台南赋诗的两谢。骑马射箭,纵横驰骋,英雄直追古时风流人物。
浔阳这地方荒凉偏僻没有音乐;一年到头听不到管弦的乐器声。
看到这种情景我很伤心,因而忧愁容颜衰老。
一路风沙尘土扑满马汗,晨昏雾气露水打湿衣衫,
燕子(zi)衔着湿泥忙筑巢,暖和的沙子上睡(shui)着成双成对的鸳鸯。
回忆汴京往昔的繁华,万里山河都属于帝王之家。奢华的宫殿园林,弦管笙琶的声音日夜不断。
歌声歇,玉杯空,酒兴尽。唯有青灯闪烁(shuo),豆荧之光渐熄灭。梦中的愁怨自难消受,更传来鹈鴂一声送春鸣。
先帝知道我做事小心谨慎,所以临终时把国家大事托付给我。接受遗命以来,我早晚忧愁叹息,只怕先帝托付给我的大任不能实现,以致损伤先帝的知人之明,所以我五月渡过泸水,深入到人烟稀少的地方。现在南方已经平定,兵员装备已经充足,应当激励、率领全军将士向北方进军,平定中原,希望用尽我平庸(yong)的才能,铲除奸邪凶恶的敌人,恢复汉朝的基业,回到旧日的国都。这就是我用来报答先帝,并且尽忠陛下的职责本分。至于处理事务,斟酌情理,有所兴革,毫无保留地进献忠诚的建议,那就是郭攸之、费祎、董允等人的责任了。
道路险阻,向西而行,山岩重重,如何穿越?
注释
悲恨相续:指亡国悲剧连续发生。
先帝:这里指刘备。
⑹矜:自夸。紫骝:紫红色的骏马。
89.卒:通“猝”。离,通“罹”,遭受。蠥(niè):忧患。
忠纯:忠诚纯正。
50.舒祺:触龙幼子的名字。